于谦和孟洋见吴玠这么来说,相互看看,不禁哈哈大笑,说道:“感谢将军不弃,从现在起,我俩结为异姓兄弟,同甘共苦服侍将军!”
吴玠笑道:“你俩说甚么没盐没醋的话,我今年刚17岁,服侍别人还可以,怎么能让你们服侍?”
于谦、孟洋一愣,突然双双跪地,向吴玠作揖磕头:“大人咋能说这样的话,我朝尊卑森然,主就是主,仆就是仆;大人虽年轻,可您是主子;我们虽然年长,但始终是仆人,仆人只有老老实实服侍大人才是正理!”
吴玠哈哈大笑:“哪有这么多规程,在我们老家羊角拐镇、吴家垴村,规程早被打破了。比如说父母是一家之主吧,可有的儿子竟将父母打得头破血流!”
孟洋突地一下跳将起来:“还有这等事?羊角拐镇、吴家垴村在哪州哪县?小人这里就去将那殴打父母的不孝之子脑袋提来!”
吴玠一凛,方知自己又说隔世话,禁不住笑道:“孟将军真乃侠义之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可敬可羡!但刚才的事也是末将听人说的,将军勿要记在心上!”
于谦接上话:“孟老弟好冲动呀,三句话就上脸,活脱脱一个猛张飞嘛!咱俩不是说要结拜兄弟吗?来来来,那就撮土为香对天发誓!”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