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刚提着账本进柜台,就看到一个光头壮汉扛着一坛子酒走进酒楼。
看到光头壮汉,四郎的心就要碎了,这特么不是布咚和尚么?自从孟庆伟死后,鸡妹儿就领着鸭哥儿继承了米酒铺。鸭哥儿,不,布咚和尚,是个很厚脸皮的家伙,第二天就扛着两坛子酒来推销了。李熙月尝了尝,米酒味道还不错,便答应从孟氏米酒铺订酒。
“死两,鸡妹儿缩了,里们可似大足顾,则次免费多送里们两铲子酒”
说着话,布咚和尚哐哐两声,将酒坛子放到柜台旁边。布咚和尚对酒楼老熟悉了,哪里方米酒,哪里放高粱酒,哪里放高度酒,门清门清的。
四郎脸都黑了好不好?他瞪着眼,将账本拍在柜台上,握紧双拳,蹲着身子,怒吼道:“布咚,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乃四郎,不是死两,你能不能把舌头撸直了?”
“我怎量额”布咚觉得自己发音又不太准,只好扭曲着脸,使出吃奶得劲儿,“我尽量”
四郎吐了口浊气,你他娘终于说了一句清晰明白的话。要不是我们知道你布咚的毛病,早就拿棒槌揍你了,天天说话跟骂人似的。
四郎跟布咚站在柜台前掰扯呢,孟家妇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她一把抱住了布咚的胳膊,脸色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