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想的是:莫非是昨晚跟夫人玩得太嗨,着凉了?
王允对吴池的话深以为然,故作愤慨道:“到底是哪个昧了良心的小人,居然如此诅咒司空,真是万恶不赦!”
吴池听了这话,脸上的笑容变得玩味:“子师很痛恨那些小人?”
王允点头:“那是自然!我恨不得把那些仇视司空的人放到嘴里,生啖其肉!”
吴池讶然:“哦?子师真的要吃他们的肉?”
王允自豪道:“那是自然!”
他心说,我有咬手指头皮的习惯,每天都吃掉一部分自己的‘肉’,算啥啊!
吴池又问:“啖其肉,饮其血?”
王允说得笃定:“必饮其血!”
心说我牙龈出血,每天喝了自己不知多少血了!
吴池听了大为佩服,拱手道:“吾不及子师多矣!若是那些小人落在我手上,我也就是把他们剁成馅,包成包……嗯……包成馅饼,然后喂狗!”
王允一滞,心说你是骂我是狗吗?
不不,应该是没那个意思,吴池应该没有发现我是幕后主使!
于是王允平复心绪,笑道:“不知是哪家的狗这么有幸,能吃到司空做的馅饼。”
王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