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吴州牧有何高见?”
吴池也不说破,只道:“你们要真这么做,并且做成功了,会倒大霉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张让:“如今陛下晏驾,我等唯一的支柱已塌。此乃是生死存亡之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吴州牧,你反对不要紧,只是有一事,要委屈你一下。”
他的笑容带了一丝冷意:“还请吴州牧暂留宫中,等我们事成之后,自会记吴州牧一份功劳!”
吴池嗤笑:“怎么,威胁我?”
张让耷拉下眼皮:“不敢!”
“我当然知道你不敢!”吴池伸展了下肢体,“算了,我孤身一人在雒阳,住哪里都无所谓,就给你一个面子!”
张让笑了:“多谢吴州牧!”
说完,吩咐手下给吴池安排房间,让吴池下去歇息了。
而张让等人,则开始执行矫诏杀何进的计划。
第二天。
吴池一觉醒来,正悠闲地吃着早饭,便有人拜访。
一看,居然是蹇硕!
只不过,此时蹇硕的脸色很不好,一见到吴池,当场给吴池跪下叩拜,哭丧着脸道:“吴州牧,救命啊!”
吴池想了想,大致猜到是怎么回事,但还是问对方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