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跟吴池没什么关系,他独自居于雒阳的宅院里,每日吃喝玩乐,淡然处之。
朝中那些人也分不出心思去关注他,更没人抗议吴池一个州牧不在交州呆着,一直留在京里干嘛。
就这样,日子又过去了一段时间。
终于到了某一天夜里,吴池隐藏身形,悄悄潜入了皇宫之中。
宫里的侍卫都提前受到嘱咐,更改了巡逻路线,刻意留出了一条‘盲区线’。吴池就顺着这条线,潜入了嘉德殿。
进去后,首先看见的是十常侍和蹇硕。
张让对着吴池行了一礼,默默让出通路。
吴池点点头,进入里面的寝间,门口把守着王越。
王越对吴池一点头,而后在吴池进屋后,他把门掩上,自己留在门外。
卧榻上,刘宏躺在那,正睡着。吴池上前推了推他,他才悠悠醒转。
此时的刘宏明显已经虚弱的不行,脸色灰败,嘴唇干燥,眼睛里也浑浊着。一开口,声音沙哑:“老弟,来了。”
吴池:“嗯,老哥,你准备好了?”
刘宏:“我好像……又看见我爹了!”
吴池:“放心,得等几十年后,你才能真正去见他!”
刘宏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