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呜呜呜……我命怎么这么苦啊!”
李通看他可怜,一边骂一边劝:“瞧你哭哭唧唧的,跟个娘们似的,像什么话!男子汉大丈夫,就算再落魄,也不能自暴自弃。来,我跟你喝一个,听我话,明天去找个正经营生,好好做事,好好做人!”
秦小哥:“可是我连吃饭钱都没了!”
李通从腰包里直接拍出一千钱:“够不够?不够还有!”
秦小哥:“这……”
啪!
又是一千钱。
李通:“够不够?”
秦小哥惊呆了,继而感动莫名,抱着李通又哭了起来。
就这样,李通一边安慰一边陪他喝,俩人双双喝得大醉。
吴用看着摊在桌子上的这两坨‘烂泥’,问吴池:“庄主,这怎么办?”
吴池想了想,道:“你先把文达扶回去,我去打听下秦兄弟住哪,我送他!”
吴用答应,搀着李通走了。
而吴池跟周围其余酒客打听了下,却几乎没人知道。
只有一个人回忆了下,不确定地说:“这人在喝醉前,好像说过一句什么‘杜老’,如果他是在说入赘的那户人家的话,应该是指住在附近的杜老爷,他儿子杜夔在宫里做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