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员,都聚集于此,以张奉为首,负责跟吴池交洽对话。
吴池此时就坐在府衙里,听着张奉跟他汇报:
“总得来说,就是臣刚才说得那些,没有其余了。”
在汉朝,一个主官下面的属官,也是可以在主官面前自称‘臣’的。而非后世那样,天下官员只能面对皇帝才称臣。在这个年代,‘臣’只是相对于‘君’而言,而县令可以被称为‘县君’,府衙官员可以被称为‘府君’,下面办事的人自然可以自称‘臣’。
吴池挑了挑眉:“是这样吗?”
张奉:“臣不敢欺瞒,仓署里的物资就是这些,府君您尽可查阅。”
见吴池没说什么,他胆子大了起来:“所以,您要求的修复南宫、嘉德殿、和欢殿这些地方所需要的钱和材料,仅凭少府和将作衙门这边,是提供不出来的。以臣浅见,府君您还是应该向陛下申请,额外调拨钱料入库,这边才能开工。”
吴池冷笑。
张奉也不再说话,只学着他爹张让的德行,俩眼皮一耷拉,模样说不出的可气。
吴池当然知道他打得什么算盘,他还是要吴池听十常侍的,向刘宏申请加税,搞什么亩十钱。不然的话,衙门这边就是“没钱”,开不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