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视了叛徒一会儿，没有说话，整个大帐里静悄悄的。
有人附耳到波才旁，悄声说了什么，波才点点头。
而后，波才厉喝一声：“冯云！”
“属下在……啊不是，您说什么，我听不懂！”叛徒先是下意识地答应，而后又连连否认。
波才冷笑一声，一挥手。
刚才跟他说悄悄话的人，走过去，一脚踹翻冯云，在对方的痛呼声中，先是使劲扯了扯冯云的胡子，直扯得冯云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
然后又检查了下冯云眼角的痣，确认是真的，不是画上去的。
而后又重新搜了一遍冯云的身，连衣服夹层、头发里都检查过了，确认他身上什么异物都没有。
波才：“冯云，你背叛皇甫嵩之事已经传遍天下，你还有什么可否认的？”
冯云一愣：“传……传遍天下？怎么可能，渠帅说笑了！”
波才邪邪一笑：“你是想问，这里被我军围得水泄不通，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吧？”
冯云不语。
波才笑着解释：“自然是我给放出去的！”
冯云惊愕不已，指着波才：“你……你……卑鄙！”
波才：“你既想通过出卖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