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人没谁太擅长表达自己的情感,更何况作为士兵的情感也绝没有那么复杂,喜欢就是喜欢,如喜欢自己所喜欢的女人,不喜欢就是恨,比如恨日本帝国主义者。
当然了,男人之间象现在白展这样的表达方式也不是没有, 不过那也是绝对是在酒桌上喝酒喝多了之后, 就这个时代正经男人之间谁会象白展这样说话。
如果商震没有和冷小稚有过那样一段青年男女间的情感,他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形容白展的这种表达方式了。
啥叫我和你们那帮子人也搞不到一块儿去, 不过我觉得你还行,这小子的意思是拿自己当朋友了?这小子怎么这么多屁事,听着怎么比楚天和陈翰文这样的一个半秀才还智矫情。
商震心里真的就是这么想的,不过他脱口而出的问话则是:“为啥你觉得我行?”
“其实吧, 我这个人从来就独, 从小就是一个人儿,也不知道爹娘是怎么把我弄出来的。”白展又开始端枪练瞄准了,不过他那神情?却依旧是商震自打认识他以来的仅见的一本正经。
商震转了一眼目光扫了一眼白展忙又把目光挪到了前方的那条路上,他现在是在等着日军出现呢, 他也只是顺便听听白展说话,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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