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他这时候再说别的,那也是车轱辘话,再嚼已经嚼过的饭那也就没什么味道。
“那你就说咋办?”王老帽接着问。
“你看你这个王老帽,原来是个排长,这个排长啊,就是个带兵打仗的,还不是什么大官。
不是我老头子吹牛逼,我要是当排长早就当上了,我带的兵都有当连长的。”老霍头卡巴的眼睛接着说。
旁边的侯看山动了动嘴唇,想说点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因为王老帽已经点头了。
老霍头这话说的同样没毛病。
排长那能算个什么官儿?在基层带士兵打仗,别说排长了,就是连长营长有时你不带头冲锋,你还想打胜仗吗?当这个排长有时候反而可能会死得更快一些,就比如李福顺就是这么死的。
“所以我现在忽然有了这么一个想法,你看行不行?”老霍头那眼睛接着卡巴。
“有话你就快说有——”侯看山嫌老霍头磨叽了。
“就你这个熊样的,要是在我们连一天打你八遍,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侯看山一说话,老霍头那头有个士兵也说话了。
那个士兵也是老兵,正是老霍头那伙用花机关的在日军的射击下诈死的那个,名字叫仇波。
仇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