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后一个则是李福顺。
“算了。”王老帽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叫道,“去!把那几个学生娃叫来!”
王老帽之所以喊李福顺,那是因为当他有事情理不清的时候,便习惯喊李福顺过来商量。
只是当他意识到李福顺已经不在了,他再看身边的这几个人时他又和谁商量?
侯看山只会溜须拍马,陈翰文有酸腐气,钱串儿他不熟,二憨子一看就是个憨货,至于李福顺的那个堂弟麻杆儿,还是算了吧。
他现在连一个可以商量事情的人都没有了,这会儿有事情终究还是得他自己做主。
很快那七个学生便站到了王老帽的面前。
王老帽的目光在这起七个学生的脸庞上扫过,七张稚嫩的虽然有些狼狈但依然朝气蓬勃的脸。
王老帽也只是知道这几个学生是沈阳东北大学的学生,沈阳被日军占了之后,这几个学生就要去往关内。
从昨天王老帽和这些学生相遇起,他们要么在与日军作战,要么再被日军追杀。
而当他们最终安全了的时候已是黄昏,所有人都很疲倦,要喝水吃饭睡觉。
可是现在既然一切问题都解决了,有些事终须是要面对的。
“你们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