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平辽。以眼下的情形来看,国内的情况会进一步恶化,需要花大精力去处理,是不得不去处理!所以,朕看来,辽东必须要挡住建虏,将建奴死死挡住,破灭建虏继续南下、侵扰的野心!只有这样,朕与朝廷才能腾出精力,腾出钱粮来处理内乱。”
孙承宗越发肃色,微微躬身,作聆听状。
朱振思绪越发清晰,道:“这道奏本的内容,除了五年平辽的结论是谬论外,其实是真的。建虏穷兵黩武,不善耕种,所处贫寒,只能依靠劫掠为生,所以,挡住建虏,不给他劫掠的机会,本身就是对建虏的打击。”
“待朕与朝廷,处理完内乱,此消彼长,才是平辽的机会。这个时间,或许会很长,因此,不能着急。”
朱振将袁崇焕的那道奏本拿回来,道:“这道奏本,朕与卿家,都当做没见过。”
“是。”孙承宗道。他心头有激动,对这位年轻陛下有了新的认识,这位陛下与先帝完全不同,先帝是那种容易听信他人,容易不断变化的人,眼前这位,似乎有着属于他的清晰的想法,心志坚定。
朱振说完这些,笑着道:“卿家所言,与朕的想法还是比较契合的。朕来说说,朕的想法?”
“臣恭听圣训。”孙承宗连忙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