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振招招手,道:“坐下,咱们聊聊细节。先从曹卿家开始。”
曹于汴谢恩后坐下,他也是在都察院做过右都御史的人,对都察院是门清,还是认认真真思索一阵,道:“陛下,都察院上上下下,包括十三路监察御史,都是魏忠贤的人,其中不乏作奸犯科,原本被罢黜而后被启用的,这些人,都是魏忠贤的爪牙,凡是朝廷大政,无不是这些人冲锋陷阵,魏忠贤等人随后趁机定案,不管是朝廷大臣的任迁,还是辽东等地的军国大政,无不是如此。”
朱振静静听着,点头示意曹于汴继续。
曹于汴见状,道:“臣以冯铨为例,不足三十就位列内阁辅臣,之前几乎未曾入仕,他父亲更是被三司定罪的大过之人!再以辽东为例,孙承宗在时,辽东尚且安稳,他被攻讦罢去,阉党上位,失地千里,朝廷上下不罪阉党,反而群起攻之于孙承宗,着实是荒唐!”
朱振手里拿着茶杯,没有说话。
前一个冯铨他是知道的,孙承宗他在看奏本的时候,也看到不少弹劾,却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曹于汴继续说道:“都察院乃言路要道,而今言路堵塞,是非对错,全在魏忠贤一人!若想言官清正,言路畅通,还需大力整顿都察院,只是,即便臣上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