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翼侧过身子,低头在自家小雌性额头印上一记,语气轻松自然,“不怕不怕,宁,成佛成魔,我随你。”
我若成佛,你便吃斋打坐渡尽世人,我若成魔,你便化作我手中的利剑,随我腥风血雨,背负重罪吗?宁淼半晌说不出话来,胸中五味杂陈,两眼酸涩,忙低下头避开兽人灼灼的视线。
回到家,伺候完两小祖宗用膳、沐浴、就寝,唉,儿女情,父母债,前世欠,今生还,发出老妈子般的叹息声,从未尝过父母在身侧的温馨滋味,宁淼非常享受这份天伦之乐,再累亦甘之若饴。
晚间躺上铺着软软兽皮的元石床,宁淼还不忘时时盯着旁边的小床,担心两小只失眠做恶梦。
“宁,大宝小宝不会醒的。”二货族长丝毫没有吃儿子飞醋的自觉,将自家小雌性的身子扳过来,黑儿子没商量,“别老管他们,你看大宝,睡得死沉死沉的,口水流出来都不知道,哪里会做梦。”
宁淼给二货族长逗笑了,旋即想起心头一直记挂的大事来,“呃,大宝小宝叫了好几天,总该起个大名。”
“大宝小宝不好听吗?”二货族长苦着脸,“哥在就好了,他一定能想出好名字。”
宁淼冥思苦想,搜肠刮肚,绞尽脑汁,正好想出点眉目,岂料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