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在剪水的带领下,进入了那间古老、阴森的孤堡,那个堡垒在外面看上去已经是经历了无数岁月,十分老旧。但进去一看,却并非如此。”
盛茂的眼中闪过一丝追忆,更兼有一抹痛苦。
解澄江喝道:“赶紧说,磨磨蹭蹭的,吾不记得教过你这些。”
盛茂畏缩的看了看他手里的竹杖,咽了口唾沫,继续道:“进入那孤堡之后,里面没有想象之中荒凉与久无人烟,反而是打扫的干干净净,一点灰尘也没有,炉子更是生着火,热气蒸腾,显然是有人居住。”
“而剪水她更是十分激动的呼喊着母亲,我这时才知道,那里原来是她母亲的家,不过我仍然感觉很奇怪。那么一个冰天雪地,千里方圆都找不到一户人家的地方,怎么会有人选择定居?而且她又是如何一个人生活在那种地方的,剪水又为什么会被送到南方?”
盛茂说着,倏然叹了口气:“当时我虽然非常疑惑,但看见剪水高兴的样子,也就没有细究。而在她的呼喊之下,很快就有一个妇人走了出来,她一身白衣,头发披散,看上去二三十岁,或许是因为独居的缘故,脸上并未施以粉黛,却也丝毫不减本身魅力。”
说到这里他脸上不由一红,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