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退一步海阔天空,直爽温良,对方松懈他不会趁势紧逼。
但丁左不同,常年战场厮杀出来的武将,一瞬间的走神,下一瞬间回神。第一本能不是后退,而是前进。不是避让,而是反击。他下意识的反手一剑,等反应过来已来不及撤回剑势。好在顾云笙反应敏捷,及时回剑扫开丁左锋刃,两把利器相撞,发出“锵”的一道刺耳声响。
朱红色的剑穗在凶猛的剑势劲风中断成两截,随风飘落。
“昭郡王赎罪!”丁左忙收剑跪地,为自己方才的走神懊悔不已。
习武之人,顾云笙倒也不至于被吓到,只是看着自己的秃尾巴佩剑,有些肉疼:“丁将军请起。”
丁左依旧跪地:“末将知罪。”
“没事,本殿又没怎么样。”顾云笙看丁左噤若寒蝉的模样,只好亲自上前将人搀起来:“比武过招哪有万无一失的,起来吧。”
江漓走出游廊:“昭王殿下可好?”
“好得很,无惊无险,都不必紧张。”顾云笙将佩剑丢给随从,试图拍拍丁左的肩膀以宽慰。奈何他十三岁的个头即便踮起脚尖也够不到十八岁的丁将军,手伸出去了又悻悻缩回来。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说不上尴尬,更说不上严肃。反倒是丁左的满面懊恼令顾云笙头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