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起来,东宫朝宗的死,要么东宫家吃哑巴亏,要么解门吃哑巴亏,反正他们狗咬狗?”
在韩箐的病房里,震山河、清平子聚在这里,听完震山河对上午东宫家所发生之事的描述后,那叫一个开心。
“差不多是这样!不过,以我对解门的了解,他们很快就会自邺郡将东宫家的护卫、供奉提走,京机阁这点面子还是会给解门。到时候,就不知罪名会安在谁的头上,不过东宫家的供奉肯定没有跑,监守自戮啊!”
“东宫朝宗这老贼死了,那么下一个目标……”清平子将一张纸丢在韩箐、震山河面前,上面写着范进、韩焉两个人的名字。
震山河拿起来看了看,交给了来抢的韩箐,含笑道:“清平子长老,我怎样也想不明白,你在东宫家被电焦、砍头、火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诶,又来了,又来了!”清平子摇了摇头,“早和你们说的清清楚楚,贫道不过开个玩笑,绝对没有去过东宫家,更不可能气得东宫朝宗遇害,很多人都可以作证!而且,他们不是有监控嘛,可以看一看,看那遮掩的神通,那人绝对不是我清平子,你们京机阁也是可以查的嘛!放心,我也会调查,到底是谁,竟敢冒充贫道去丢人现眼,连脑袋也被别人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