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般的痛楚自那肉根与紧致窄穴相连的地方传来,一直蔓延至四肢百骸,冯饕只觉得四肢冰凉,太阳穴突突的跳动着,浑身动弹不得。
一切过于霸道强势,那插在她身子里的仿佛一把钝刀,重重的戳着她脆弱之地。
偏偏这个时候她意识还是清醒的,手指紧紧拧着折叠床的一角,嘴巴张张合合,却连最基本的呼吸都已然忘却。
这种痛没有切身体会过的人是不会知道的,冯饕只觉得硬生生被人捅破身子也不过如此,屁股甚至于整个身子被一刀凌厉干脆的劈成两半。
冯饕如今知道男男交媾是要冒多大的风险才不会肛裂了,确实在心里同情了一把那些作为0的一方。
但是她也只能体会到0的痛楚,却不知实际上插入的那个人也谈不上舒服,甚至于痛苦并不在她之下。
但明知如此还要蛮横且狠辣的插入,姚尧的心是毒液淬过的,他得比谁都要狠,比谁都要让她记住插过她后面的仅此他一个人。
冯饕背着身子,苍白着一张小脸,却没有发现此刻伏在她身子之上的姚尧脸色也如单薄的白纸,毫无血色的喘着气,眼睛红得要滴出血,手臂却至始至终压着她的肩膀,只沉沉呼了几口气,便又深深的抽插起来。
一开始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