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这些人给绑架了,他要当这个新兴阶级的领头羊,他就必须也只能被他们推着跑,想停都停不下来,想拐弯,怕是也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我又何尝不是呢?就说咱们今年打得仗,我组建的那公司固然是让将士用命了,可你想过没有,这一仗万一要是打的不好,将士们还不把我活活给煮了?我想这才是他们父子俩辞官的根本原因吧,这世上没人能保证自己常胜不败。”
“可是……末将还是不懂,既然您二位都嫌这权利烫手,他们无心官职,您也不当皇帝,您二人又如何去竞争呢?”
赵廷美笑道:“我们二人只是不挖山了,又不是不做事了,这么跟你说吧,小的时候悦哥儿给我讲过一个挖金矿的故事,说上古时候,有个叫旧金山的地方,突然出现了金矿,好多百姓都抛家舍业的过去挖金矿,然而有的运气好,有的技术好可以挖到金矿,但却有好多人运气不好,辛苦多日也一无所获。
这时候,有一个叫做李维斯的家伙,发现大家因为都在挖山,就发明了一种特别结识的裤子,可以将挖出来的金子直接撞到兜里,并且不易磨损,结果大家就都管他买裤子,那个叫李维斯的上古先贤就发了财,谁也没有他赚得多。”
呼延赞脸色纠结地道:“我呼延赞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