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不过牌一码上就琢磨出不对味来了,赵光美这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啊!
其实想想很好理解,赵光美如今已经贵为燕王,大宋除了赵普和赵光义之外的第三大势力,可是谁都清楚,他能有今天几乎全是孙悦在推着他走,换句话说,他跟孙悦几乎就是一体的,离了孙悦,他……不能说啥也不是吧,但也确实差不多。
一个稍微合格一点的政客也知道,不能对某一个下属太过依赖,别说这么大一个王爷,开饭馆的也知道不能啥都让大厨干呀。所以,赵光美这一个多月可能压根就不是沉迷于新婚无法自拔,而是故意在躲他,甚至,摆脱他。
而这么多年一直都是纨绔,年龄又小,说实在的他能信得过的人一共也没几个,正好吕蒙正跟他算是互相知根知底,这些年在洛阳又一直做他的推官,所以,这算是他给自己找的第二智囊?
好像要验证孙悦心中所想一样,赵光美打着打着牌,突然说道:“对了,洛阳城的通判空悬好些年了,现在孙伯伯离了府君的位置,我又不负责实际事物,一直都是正哥儿在操持着,我打算跟朝廷上表表他为河-南府通判,你觉得如何?”
孙悦能说什么?只得道:“自然是极好,大哥的能力当通判早就是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