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的,所以种种乱七八糟的心思,让他头脑很乱,更觉得愧疚无比,甚至有心想不干了。
可是回过头瞅见韩德让意味不明的眼神,整个人从头到脚就是一凉。
他其实真的没什么选择的余地的。
所以咬了咬牙,他还是只能闭着眼睛的掀开了那块红绸。
“咦?这是什么?”
果然,就听洞房内的各路少年惊呼连连,曹破虏压根都不敢抬头看,只觉得心如刀割,浑身冒汗。
却听慕容嫣自然地笑道:“是我爹的灵位。”
“嗯?”
一屋子人,全都懵了。
也包括孙悦,他是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挺诧异道:“这……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商量啊。”
“咱这婚事是我爹牵的,现在事情成了,我让我爹见证见证,怎么,你不高兴?”
“没有,哪能啊,岳丈大人对我们孙家恩深似海,这么大的事是应该祭奠一下。”
众人虽然觉得怪异,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况且慕容延钊是大宋追封的河-南王,官家的老哥哥,既然见着了,倒是也不好意思不祭拜一下,就连赵德昭也不例外。
只是这感觉却是有点奇怪了,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