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量一直不大,您说他能不急着修河么,据说将玻璃厂这几月来的利润都搭进来了,算是捐赠,那些股东们也没有不乐意的。”
杜审肇贪婪地咽了口吐沫,难以置信地道:“一个玻璃厂,居然如此赚钱?”
“要不怎么说人家是国士无双呢,就这么一个玻璃厂,愣是把这洛阳城整个给盘活了,据说将来可能比开封都要富裕,对了,之前不是建议您求一个河-南府的通判么,您求了没有?您别看通判只是个副手,可这洛阳将来富啊,比之澶州那可不能同日而语的,这才是逍遥又自在呢。”
“哼,想想我就来气,我那外甥给我否了,说是洛阳他要留着当西京,可是更可恨的是,我信写到光美那,美哥儿还没发话呢,倒是让那孙春明给我打回来了。”
姚恕佯装诧异道:“啊?他给您打回来?您自家人商量事情,他算是老几啊,凭什么给您打回来?他这是护食啊,分明是已经把洛阳当成了他们孙家的地盘,不许别人来插手,唉,他们孙家都已经是大宋首富了,怎么还是这么小气呢。”
“他的地盘?这河-南府尹不是美哥儿么?”
“嗨,三大王那性子谁不知道啊,从来都不管事儿的,我听说啊,他连河-南府尹的金印都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