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最厉害的,应该是官家本人才对,除去他官家的身份不算,仅以将才而论,我大宋应该也找不出比他强的。”
“额……这倒是。”
“这潘美自打高平之战以后,便一直都是跟着官家的,官家已经认识他十几年了,也就是说,这潘美万万没有蒙蔽官家的本事吧,既然如此,官家如此知兵之人却突然提拔了他当主帅,你觉得官家心中会没有把握么?我的确不懂兵,尤其是不懂战术,但我相信官家懂,就足够了。”
韩崇训颇有些不服,可是张了张嘴,发现这话又没法往下接,否则岂不是等同于在说官家没有识人之明?又或者是在说官家当皇帝久了,其实已经不懂兵了?
韩崇训好歹也是官宦子弟,这点政治觉悟还是有的,于是只好无语的告退了。
反倒是韩崇训走后,慕容嫣颇为疑惑地道:“你到底是为什么决定支持潘美,连对训哥儿都不能说实话么?还用这种理由来搪塞他。不管怎么说,他这次不等你擅自出兵,总是犯了为将之忌,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大肚能容之人了了。”
“搪塞?我没搪塞啊?我真是这么想的。”
“连我都不说实话?你一定是想到了什么破敌之策,或是看出了此策的可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