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大内。
“呔!呔!呔!呔!呔!”
却见赵匡胤穿着黄袍,却手持一柄利剑,正与四个全身重甲的内殿班值大开大合的比武,一把大剑在赵匡胤手上舞的是虎虎生风,好不威猛,直打的四个卫士抱头鼠窜,好不狼狈。
当然,以他的身份来说只有他砍别人的份,谁敢跟他真的还手啊,与其说这是在练武,不如说他纯粹是在发泄。
直到打的满身是汗,四个卫士也快招架不住了,赵匡胤这才住了手,取过宫女手中的湿毛巾胡乱擦了一把脸,就坐在御花园里哀叹一声开始饮酒。
赵光义见他停下,笑着走了上前,挥手示意服侍的宫女太监们都退下,取过壶中的美酒给赵匡胤斟了一杯,笑道:“兄长,前线传来捷报,朗州和潭州都已经夺下,怎么,看您还不太高兴啊。”
赵匡胤冷着脸道:“怎么?你觉得我应该开心么?李处耘这个混账东西,胜仗人人能打,他打的是个啥?”
“兄长何必如此呢,不管怎么说,胜仗总是好事啊,兄长烦闷的,可是那湖-南民心?弟愚见,打仗么,总是要破而后立,只要大宋对他们善加安抚,想来,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归心了。”
赵匡胤叹息一声道:“二弟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