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没精力再在这些所谓的乡绅身上浪费了,孙悦忍着太阳穴上的一阵阵疼痛,开始思索对策。这场讨伐肯定是进入到了尾声了,却也是最关键的时刻,一个处理不好随时可能会阴沟翻船。
从俘虏的口中得知,朗州城已经被李处耘给破了,虽然周保全逃走了,但单单从军事角度来说的话,李处耘确实是成功的抢了慕容延钊的首功了。
一个‘天才’的设想,李处耘将俘虏抓住后,胖的煮熟,全军分食,瘦的则在脸上刺字,毒打一顿放掉,然后这些脸上被刺了字的俘虏逃回去后就会像见鬼一样的宣扬宋军的恐怖,把后面的守军都给吓住,使湖-南不论军民全都畏惧宋军如虎,不战自溃,朗州城兵将也全都没了战心,李处耘没来就已经跑没影了。朗州城也不到一天就打下来了,这效率当真是比慕容延钊高出太多太多了。
“超耐磨,真特娘的能给老子出难题啊。”
孙悦不是一个弑杀的人,甚至他在枢密院里都算得上是一号圣母了,但这不等于孙悦就真的不会杀人,他很清楚,这些所谓的溃兵实际上已经成了一种病毒,走到哪就会将恐慌传递到哪,就像传染病一样的到处扩散,如果让他们进了城,将自己的亲身经历跟城中的百姓一说,再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