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觉得,若是日后李监军和慕容主帅发展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咱们新军应该听谁的?”
韩崇训笑的更苦了,道:“我也不知道啊,按说咱们是李监军带出来的,他又是枢密副使,这……”
“韩兄,咱们这批带出来的禁军,其他人都是侍卫司,只有咱们是殿前司啊,慕容伯伯命不久矣,昨日黄花,这谁都知道,但是军中到底还是要讲几分袍泽情谊的吧,这要是惹了老帅不快,回去以后还不被人排挤死?
况且令尊如今是殿帅,慕容伯伯是他的老大哥老上级,你这身份夹在中间,不管干什么,多少都得会代表一点令尊的意思,三衙与枢密院的矛盾现在正厉害着,这次之后肯定更厉害,你这个殿帅公子要是帮着枢密院去欺辱殿前司的老点检,好说,不好听啊。”
“那你的意思,是向着慕容主帅?我倒是没什么意见,我毕竟是个军人,他李处耘也不敢拿我怎么样,可那毕竟是你的上官,你这么得罪他,不怕他给你找别扭么?”
孙悦苦笑道:“无妨,习惯了,他跟我师父互相争斗,看我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觉得他不会是我师父的对手。”
“那好吧,这次出征荆南也就是捎带手的事儿,湖-南才是真正的目标,看现在这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