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官等高级胥吏开出过八十贯的‘厚禄’,要知道县太爷的工资也才二十贯(不算朝廷赐的米绢等‘奖金’),熙宁八年时岁支三十七万多贯,并逐年增加,这还不算‘仓法’。可事实上狗屁用也没有。
之所以如此,除了官员的层层克扣之外,还有许多非常复杂的原因,但究其根本,无非是从朝廷到胥吏之间的距离太远,而胥吏的工作又太杂,根本就没法做到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再往根上说,地方政府没钱,知府权利太小,事事请示中央,中央做工作又不能具体到一乡一县,所以这其实还是强干弱枝的锅。
孙春明如果仅仅是想解决开封一地的胥吏问题,那确实比较简单,天子脚下,这些胥吏还真算不得什么,只要把工资给申请下来,然后恩威并施的严加监察,自然就不怕他们为祸了。
但作为堂堂穿越者,新官上任所烧的第一把火,若是就这么简单,那他还不被孙悦给笑话死?要干,就得用一个可以作为试点推广全国的法子,让赵匡胤和一众朝廷大佬们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国士无双。
“我想了个法子,打算先在开封城试试看,若是可行,以后全国都可以以此为做事的依据,二大王对此已经同意了。”
“不知大人想出的是何等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