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令?还要收我为徒?开什么玩笑。”
魏仁浦道:“怎么,我大早上的来你家是跟你开玩笑来了?我觉得这事挺好,可是跟赵普拍了胸脯的,你难道还有什么顾虑不成?”
孙悦和孙春明面面相觑,一时间还真不知要说什么是好,这赵普的心思,一般人还真猜不透哇。
“魏相,我这一身本事都是您和另外两位宰执教的,如何能再另拜他师?再说据我所知赵枢密才学并不如何高明,我跟着他又能学得到什么?”
魏仁浦道:“你能有这个心思,我就很高兴了,但我,是昨日的黄花,已经给不了你什么助力了,相反,你若真拜了我为师只会对你以后的发展变成阻碍,但赵普不一样,他是官家信得过的人,而且他那一身的手段也确实是无人能及,乃是真正的宰执天下之人,你跟着他,于前途上远远胜于我们。”
孙悦激动道:“可是若连恩师都可以为了前途而随意攀附更换,那原则二字何在,更何谈忠孝?我深受魏相传道受业解惑之恩,便是你们不肯收我,自然也该时时放在心里,哪有令择老师的道理。”
魏仁浦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孝心可嘉,但当初不肯收你,为的就是今日,我们三个教你是为了你来给我们扬名么?还是指望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