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再说我听说他已经病得都快下不了床了。”
石守信摇头道:“不能这么想,生病的老虎依然是老虎,也依然可以咬人的,他要是真想咬我,我还真有点怕他。”
“石大哥多虑了,他慕容延钊是老虎,咱们也不是看门狗啊,再说区区一个赌场而已,我可不信他会为了这么点小事亲自回来,只要他不回来,就他那个弟弟,咱还真没放在眼里。”
“嗯……好吧,不去想他们,这两天咱家生意赚了多少?”
“好的很啊,光是今天从早上开门到现在,赌区那边赚了两千多贯了,博区那边的抽水也有一千多,最关键的是那球彩区,今天禁军的将士们开工资,都斗着气呢,光彩票就兑出去将近二十万贯的,按照咱们每百抽五的规矩,这就是一万多贯呢。”
“哈哈哈哈,这么说,孙家父子帮着大殿下搞得这个球赛,反倒是帮咱们赚了不少钱了?”
“可不是。”
“这还真特娘的是人才呀,若这次他们肯服软,以后啊,还是带着他们一块玩吧,哈哈哈哈哈。”
正美着呢,突然一个心腹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点检,不好了点检,不好了。”
“什么事?”
“官家,官家要见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