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飞语能胜任。”谢执连忙安慰。
    “你不准说但是……”沈飞语说。
    谢执楞了一下,说:“不过……”
    沈飞语:“……”
    “不过,这次我们找了另外一个人来干这件事情。”谢执说,“至于那个人……”
    谢执的话被推门声音打断。
    门缝之中,一个女生顶着一头雪走进来,肩膀上和发丝间都是雪花,鼻尖冻得通红,绒裙长靴搭配起来,显得很乖很可爱。
    “不好意思。”许巧笑了笑,“我来晚了。”
    这顿饭到最后,潘言反正是喝高了,又说周亚今晚要通宵赶作业不能打扰他,谢执和严肆只能一边走一个,扛着他走出羊肉馆。
    还好雪停了,不然怎么都不可能把这个醉汉拖走。
    老板在门口吸烟,看到二拖一这一幕,非常不屑地切了一声,等人出去后,直接把门拍上了。
    拍门声音在胡同回荡,极具嘲讽意味。
    谢执和严肆扶着潘言慢慢走,黄色的路灯照亮地上的白雪,未有人走过的路上只有三串整齐的脚印。
    潘言一脚深一脚浅,潜意识中还不敢占严肆老婆便宜,整个人往严肆身上倒,严肆被他倒得苦不堪言,拍他脑袋,怒道:“好好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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