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工学院,难道还不够?”
范宁摇摇头,“工学院的学生大多是年轻工匠,他们所学都是如何把器具制作精良,而不是去创造,甚至很多人都不识字,令人遗憾。
而我们的士子才是最聪明,最有创造力的群体,他们会把很多工匠的偶然发现记录下来,去研究,把里面的道理彻底搞懂,一代代的积累,总有一天他们会造出自己耕田的机器,一个人就能耕种几百顷田,他们会造出在天上的飞的机器,从京城到吕宋府,一个时辰就到了,会发明天下最强大的火器,从汴梁发射,可以直接炸毁辽国的上京。”
富弼听得目瞪口呆,“这些会出现吗?”
“一定会出现,或许我们这一代看不到,但将来一定会出现。”
富弼长长叹息一声,“你有常人不具备的眼光,或许你是对的,教改法虽然我投了反对票,但它既然一定要实施,那么我也希望它能成功,就像你说的,几百年后,我的子孙也能坐上会飞的机器,在天上遨游。”
沸沸扬扬的教改法终于结束了,赵顼也专门找了王安石,所有变法方案都暂时冻结起来,整个朝廷精力都要放在应对辽国的威胁之上。
赵顼随即下旨,范宁兼任枢密使,全权负责对了辽国的战备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