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容易下手的时刻。”
范宁想想也对,下车之处距离城门还有数十步,一般护卫都不会再跟来,官员独自走向城门,确实是最容易下手的地方。
范宁笑着向她拱拱手,“多谢了!”
范宁随即坐上一架小轿,向大庆殿广场而去
今天只是一个普通的中等朝会,参加官员都是从五品以上,官员不算很多,约两百余人。
参加朝会的大部分官员范宁都不太熟悉,范宁在朝廷呆的时间并不长,也只有执掌左谏院那段时间,其他时间要么在海外,要么在应天府。
但几乎所有的官员都认识他,当范宁走进广场时,他立刻感受到了无数双神情复杂的目光,里面有轻蔑、有嫉妒,有不满,也有期待。
确实也难怪,官员们的仕途顶峰无非就是拜相入阁,手握相国大权,决定天下大事,这个历程没有三十年的奋斗是很难实现,千万人中也只有一两人能登顶,偏偏范宁才三十岁便当上了副相国,怎么能不让人羡慕嫉妒恨。
“贤婿!”
范宁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他,他一回头,竟然是岳父欧阳修。
他连忙上前行礼,“岳父也是来上朝?”
欧阳修也算是时来运转,高曹两个太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