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还用问吗?”
范宁的资历其实也渐渐够了,之前他最大的弱点就是资历不足,但他已经为官近十五年,各种地方官职也做过,像和他一起入仕的冯京已经升到正四品,范宁年轻是因为他是童子进士,加上有大功于社稷,所以封参知政事,也没有多少人有疑义。
这时,范宁又想起一事,又问道:“辽国和西夏这两年如何?”
“折腾呗!”
韩绛冷笑一声道:“年初,西夏要求把岁币提高到辽国一个等级,大宋一口回绝,西夏便在边疆挑衅,双方打了几战,互有胜负,三个月钱,西夏又派人送来国书,居然写着‘西夏皇帝致宋朝皇帝’,这等于就是撕掉了从前的归顺书,不再臣服于大宋,朝廷再次任命狄青为陕西路经略使兼延安知府,在延安沿边备战。”
“那辽国呢?”范宁又问道。
“辽国在边疆倒是没有挑衅,但一直强烈要求我们放弃鲲州,辽国认为我们经略鲲州,威胁到他们后方的安全,双方为此已经谈判了一年,我们只承诺放弃鲸州,但鲲州绝不放弃,最多同意削减鲲州驻军。”
说到这里,韩绛狡黠一笑,“多亏你拿下了日本出羽国,我们虽然削减了鲲州驻军,但军队却可转移到秋田城驻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