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才进京,还不了解京城的情况,当吏部通知他准备调到东宫时,余孝年就像当头一棒,彻底懵了,居然居然让自己去东宫,自己这是得罪谁了?
“老余,你怎么我在东宫?”范宁走上前笑问道。
“我记得你调到左谏院,刚才去左谏院找你,才知道你改任太子詹事了,恭喜你高升!”
范宁见他没精打采的样子,不由大笑,“居然去左谏院找我,那是几百年前的黄历了,你是不是不关心朝中之事?”
余孝年这才猛地想起,不由一拍脑门,“我忘记了,你只是挂谏议大夫的头衔,去年初调去应天府了。”
“应天府也是老黄历了,走吧!我请你喝酒去。”
范宁带着余孝年,向皇城外的清风酒楼走去。
雅室已经没有了,他们在二楼靠角落找了一张桌子,范宁点了一壶酒,几个好菜,他见余孝年依旧心事重重,便笑道:“是不是吏部通知,调东宫?”
余孝年长长叹了一声,“我才三十五岁啊!居然要调去东宫养老了。”
旁边一名官员‘噗!’的把酒喷了出来,居然还有人为调东宫而痛苦,老兄,我在三司,我们换吧!
范宁瞪了旁边官员一眼,官员立刻知趣地换个位子,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