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补偿,然后再设立举报制度,一旦都保正向百姓摊派田赋以外的费用,百姓可以上告县衙,或者上告提刑按察司。”
范宁微微笑道:“通判的第二个思路倒是可行,如果只是在应天府试行,我觉得问题不大,但如果在天下各州推广,我觉得问题会出来。”
“府君认为会出现什么问题?”
范宁淡淡道:“刚才通判说的办法,是防止都保正以权谋私,其实我担心的并不是都保正,而是县衙,一旦都保正成为县衙开拓财源的工具,我们又该怎么防范?”
“百姓可以到州衙去告状,甚至去提刑按察司上告!”
“县衙报复告状农民怎么办?如果州县坑蒙一气怎么办?如果官官相护怎么办?”范宁毫不客气地针对王安石。
王安石半晌道:“大家都是读过圣贤书的官员,治国平天下是我们每个读书人胸中的抱负,我相信大部分官员都是正直的,只有极个别官员会出现贪赃枉法之事。”
范宁也觉得自己语气太生硬,他缓和一下语气道:“介甫兄,我不是不支持变法,但我们必须得考虑制度风险,州县被压制多年,一旦变法给了他们制度上的空子,他们会毫不犹豫利用起来,保甲法就是这样的例子,百姓将都保正称为保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