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朱佩和欧阳倩道:“你们说说看,阿多为什么生气,她是不想考虑柴家吗?”
朱佩笑了笑,没有说话,范宁目光又转向欧阳倩。
欧阳倩摇了摇头,“我觉得应该是她还没有出嫁的心理准备,觉得母亲这么早就让自己出嫁,所以才生气,倒是和柴家无关。”
范宁想了想,欧阳倩说得很有道理,应该是妹妹接触少年男子太少了一点,本身性格又内向,心理上还不成熟,这种情况下,过早谈论婚嫁对她也是一种伤害。
范宁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问道:“柴家那个子弟叫什么名字?人品如何?”
“叫什么名字不知道,只知道今年二十岁,在京城太学读书,人长什么样子,人品如何,我们更没有见过。也从未听说。”
范宁见使女和乳娘都在,便笑道:“这件事不急,有机会我去和母亲谈一谈,给阿多一点时间。”
吃罢晚饭,范宁回到内书房,不多时,朱佩端了一盏茶进来。
她坐下道:“刚才母亲找过我了。”
范宁正要喝茶,停了一下,问道:“我娘说什么?”
“她要我问问你的态度,父亲不在了,你是长兄,阿多的婚事最终还是你来做主。”
范宁沉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