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佐沉吟一下道:“我侄儿告诉我,范宁一家在应天府住的是后周恭帝柴宗训的旧宅,那座旧宅最早是后周行宫,当然现在不是了,能不能拿这件事发挥发挥?”
“我看可以!”
杨铠点点头,“当初狄仁杰一家住在寺院大雄宝殿都还被朝官攻击逾制,范宁一家住行宫旧址也可以发挥,反正只是一个争取时间的借口,关键是赵谦要尽快解散私军,销毁证据。”
“那赵谦会不会走投无路,拥兵造反?”张尧佐担心地问道。
杨铠笑了起来,“赵谦是文官,不是武将,秀才造反,十年不成,太师多虑了。”
张尧佐下定了决定,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他立刻写了一封短信,找来一名心腹家丁,命他骑三匹马以最快速度赶赴应天府,给赵谦紧急送信。
两个时辰后,范宁便受到了从京城传来的飞鸽急信,这是只有在重大情况发生时下才启用的一种紧急联络方式。
范宁打开了薄薄的一张纸条,竟然是天子赵祯给他的一份手书,下面还有私人印鉴,之所以用私人印鉴,就表示一旦行动失败,赵祯将不会承认他下过这样的命令,一切责任只能由范宁本人来承担。
风险很大,但收获也大。赵祯在纸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