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严加盘查,凡是从外地贩运粮、茶、酒的商人都一律抓捕,要么判重刑,要么就罚得倾家荡产。”
范宁端起酒壶看了看,见酒壶上印着‘文清酒’三个字,他问道:“就是这种酒吗?”
公孙玄策点点头,“满城都只卖这种酒,都是从杨渡妻弟的酒铺里沽来。”
范宁沉吟片刻问道:“去年打砸酒铺中打死人,这个消息可确切?”
“千真万确,很多人都亲眼看见的,酒店叫做千日醉,在南门旁边,他们从店铺里抬出一只大酒缸,当街将店铺主人按进酒缸里活活溺死,他妻儿进京告状,结果半路被截住,儿子被打断一条腿,一家人就住城外的一间草棚里。”
张博又道:“官人想利用这件事吗?”
范宁淡定一笑,“先不急,一步步来,不要打草惊蛇。”
“官人今天上任怎么样?”公孙玄策问道。
范宁摇摇头,“今天算是领教了,军政大权都被杨渡把持着,他控制了司录参军和判官,控制了左右军巡使,下面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公孙玄策微微笑道:“其实官人可以去看看宋城县。”
“宋城县有什么说法吗?”范宁好奇地问道。
“我听说宋城县的县丞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