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立案,恐怕不是偶然。”
张尧佐哼了一声,“要不说贾昌朝有点糊涂呢?我把左谏院给他拖了一个多月,他却没有抓住时机,非要把钱家拖上船,钱家若肯上船,还会等到现在吗?让我不知该怎么说他了。”
张椿又小心翼翼道:“祖父不是一直深恨范宁,其实下一步可以拿他开刀,上次祖父不是说他堂兄在鲲州采金,这也算是以权谋私了,应该是他把柄吧!”
张尧佐看了他一眼,“这件事我心里有数,你不要过于关心了。”
“孙儿知道!”
“还有!”
张尧佐又道:“你少和那帮狐朋狗友鬼混,你是做大事的人,要节制自己,明白吗?”
孙儿记住了!”
“去吧!”张尧佐挥挥手,张椿慢慢退下了。
张尧佐负手在大堂上来回踱步,仔细考虑这件事。
他和贾昌朝虽然立场相近,但并不是同盟,也主要是贾昌朝要价太高,张尧佐无法答应他。
在欧阳修一案上,张尧佐和贾昌朝的目的也不一样,张尧佐是要打击赵宗实一派,欧阳修是赵宗实的重要支持者,所以张尧佐主张狠、快、准,以暴风骤雨方式将欧阳修弹劾免职。
但贾昌朝是要借欧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