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力来考虑流民的救济和安置。
但这个理由范宁不想和王安石谈论,他相信王安石自己会有眼睛看到这一切。
沉吟一下,范宁道:“理由其实很简单,官家恐怕没有那么多精力再折腾你的变法了。”
王安石表情一滞,疑惑地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今天早朝你应该参加了吧!你没发现官家这两年变得很苍老吗?”
范宁也是信口开河,在大殿上谁能看得到天子的模样,不过王安石也不在意这个问题,他更关心范宁后面一句话。
官家变得很苍老,这句话中不能说出的潜台词就是官家时日不多了。
“是真的吗?”
范宁点点头,“前两天官家在御书房召见我,我能感觉到他的疲惫和苍老。”
王安石沉默了,他现在终于明白官家为什么对他的变法计划没有兴趣了,实在是折腾不起了。
一时间,他忽然觉得很累,兴致全无,就像一场寒霜突然降临菜地,王安石完全蔫掉了。
范宁看出了王安石情绪低落,便笑着安慰他道:“你这个心态可不是变法者的心态,一点小小的打击就失去信心,那么我只会替你感到庆幸。”
“庆幸什么?”王安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