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关键还在知政堂的态度。
两人走进外书房,朱元丰从书架上取过厚厚一叠报纸,“这是最近两个月的《小报》,想要《朝报》也有。”
“那就一起给我吧!反正这些天没事,我翻翻报纸也好。”
朱元丰又取出另一叠报纸递给范宁,指指椅子道:“坐下说几句话。”
范宁坐了下来,朱元丰笑道:“上个月你四叔来京城找我,想把他的酒楼改名为朱楼,我答应他了。”
范宁心中有些不爽,四叔为什么要改名为朱楼,叫范楼不好吗?
他脸上却没有表露,只是淡淡问道:“三祖父觉得合适吗?”
“那家酒楼我很了解,是我大哥无聊时买下来的酒楼,各方面条件都不错,我当然也有原则,如果是家小食铺想叫朱楼,我肯定不会答应,正好吴县没有朱楼,所以我就答应了,也算是双方的合作,我扩大分店,他借助名气。”
“那应该每年收取借名费吧!”
朱元丰呵呵笑了起来,“我们签订了三十年的契约,约好每年收取借名费一贯钱,他以后开出的新店也可以叫做朱楼,但前提是距离真正的朱楼,必须相距十里以上。”
范宁摇摇头,“我这个四叔一直就喜欢占便宜,而且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