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全包的话要五十文钱。”
“没问题。”
范宁钻进牛车,挥挥手,“走吧!”
“好咧!”
车夫一挥长鞭,牛车缓缓启动,刚走了十几步,只听有人喊道:“范知州请留步!”
范宁拉开后面的车帘,见是吕惠卿追来,范宁连忙喊道:“停车!”
牛车停了下来,吕惠卿气喘吁吁跑上来,范宁一招手,“上来说话!”
吕惠卿钻进牛车,在范宁对面坐下,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曾布呢?”范宁笑问道。
“他的小厮扶他回去了。”
吕惠卿抱拳道:“我代曾贤弟向使君道歉,他这两天心情不好,说话不知轻重,请使君见谅!”
范宁淡淡一笑,“他一向就是这样,我不会在意,不过欧阳前辈出了什么事,你知道吗?”
吕惠卿苦笑一声道:“确实有点难以启口,他卷入了一件很不堪的风流事件,这件事,整个京城都传开了。”
范宁眉头一皱,便道:“既然不堪,就不要说了。”
“多谢使君理解。”
停一下,吕惠卿便鼓足勇气问道:“刚才使君说,可以推荐去鲸州,是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