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宁有点生气了。
阿多这才小声道:“爹爹中午和娘大吵一场,好像是为三叔住宿的事情。”
范宁很惊讶,在他记忆中,父母从未吵过架,甚至没有脸红过,而且父亲脾气很好,和母亲恩爱有加,怎么会大吵一场?
“就为这点小事?”范宁觉得这里面还是有点蹊跷。
阿多垂泪道:“我也知道,最近几个月爹娘常常吵架,前些天三叔走后,爹爹几天都没有回家。”
范宁想了想道:“你去把三叔找来,小心一点,别让娘发现了。”
阿多答应一声,转身向内院跑去。
范宁缓缓向门口走去,刚到门口,范铁牛便快步走出来。
“阿宁,你找我?”
范宁目光凌厉地注视着范铁牛,“三叔,你告诉我实话,我父母这几个月为什么吵架?”
范铁牛一下子呆住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别告诉你爹爹,是我说的。”
“你说吧!”
范铁牛半晌叹口气道:“你家里有户佃农,好像是颍州那边过来的,老两口带个女儿,女儿叫彩香,二十岁出头,出嫁两年后成了寡妇,也没有孩子,他们一家三口流落到江南,租了你爹爹五十亩地,你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