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死在他手上。”
说到这里,朱元丰眼睛里闪烁着仇恨的目光,“那年我母亲难产,急要求助医师,可父亲不在,他假装也得了急病,医师到了府中只得先去给他看病,耽误了整整半个时辰,但医师赶来救我母亲时,已经无力回天了为什么?就因为我母亲是丫鬟出身,在他们看来是低贱的人,不配享受朱家的荣华富贵。”
范宁按住朱元丰的手,“三祖父,别说了!”
“不!你让我说,几十年压在心中的话,我想说出来。”
朱元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继续道:“虽然他事后被迫认错,哭泣着在我母亲墓前磕头,请求父亲原谅,可有什么用,我母亲已经去世了,我想毕竟是兄弟,我也想原谅他,但很快我就发现自己错了,他那样做只是假装悔恨而已。
母亲去世后,他更加变本加厉的欺凌我,还买凶杀我,若不是大哥及时保护,恐怕我早就死了。”
“我听朱佩说过,他一向为人骄横,也比较自私,但不至于买凶杀弟吧!”范宁不可思议道。
朱元丰摇摇头,“那你太小看他了,他绝不仅仅是骄横,而是心毒手狠,因为我的存在,要分去原本属于他的产业,他一直对我恨之入骨,十年前他亲口对我说过,若不是我的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