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样肯定?”范宁饶有兴致地问道。
曹佾淡淡道:“那边的土人十分凶狠,你根本无法下船,刚靠近岸边,他们的飞矛就射来了,所以日本的渔民也不敢上岛,更没有人知道地形是中间高,四周低缓,我只是沿着大岛航行了三百里,然后就调头了。”
“那边土人多吗?”范宁又问道。
“谈不上多,但很机警,对外人十分排斥,大宋若想占领它养马,一场血腥的鏖战是免不了的。”
范宁沉思片刻,又问道:“新罗南面的耽罗岛,曹兄去过吗?”
曹佾点点头,“上去过,那也是一座不小的岛。”
“岛上的耽罗国如何?”
“在我看来,那就是一个小县,一座很小的城,里面居民只有几百户,中间有座比县衙还小的建筑,那就是王宫了,城外到有不少种地的农民和渔民,加起来应该不超过五千人。”
“他们军队如何?”
“能有什么军队?百余人维持治安罢了。”
茶已经煎好,曹佾给范宁倒了一杯茶,又笑道:“其实之前我就给叔父说过虾夷岛之事,他根本就不关心,就在前天,他忽然找到我,详细问我虾夷岛之事,我还一头雾水,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原来你向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