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尧佐皮笑肉不笑道:“张侍郎太忙了,连家都不回,老夫只好亲自上门!”
“这两天是殿试最关键的时刻,作为礼部主要职官,卑职确实很忙。”
“哼!那我交代你的事情呢?”
张宣知道含糊不过去,只得硬着头皮道:“那个…卑职已经尽力了。”
“你已经尽力?”
张尧佐的目光变得阴鹜起来,冷冷道:“你的尽力是不是派个员外郎在审核的时候扯一句别头试,那就是你的尽力?”
“礼部无法干涉审卷,我们唯一的机会就是审核之时,礼部几十年都没有异议,我为国丈的吩咐,已经破了礼部几十年的先例,这还不是尽力?”
“你少给我来这一套,礼部想收拾一个士子,有的是办法,只是你不想做而已。”
张宣心中恼火起来,也毫不客气地顶撞道:“国丈想收拾他,也有的是办法,何必一定要让下官为难?”
这也是张宣最看不惯张尧佐的地方,既然他痛恨范宁,完全可以买一个杀手去收拾范宁,但他自己不想冒险,却要把风险丢给别人,他真当别人是傻子吗?
“是吗?我让你为难了,去年你还是礼部郎中,你为升迁求我帮忙的时候,可没有想过是否让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