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份!”
张椿反手便是一记耳光,重重打在掌柜脸上,“你他娘的是什么东西,敢跟我这样说话!”
“砰!”
范宁重重一拍桌子,站起身怒斥道:“哪里来得野小子,竟然敢冒充张国丈的孙子,在这里败坏张国丈名声?”
“你又是什么.....”
张椿刚要破口大骂,他忽然认出了范宁,不由一怔,“原来是你!”
范宁走上前,对几名酒保道:“你们赶紧去开封府衙报官,就说有人冒充张国丈孙子在酒楼闹事,请包少尹立刻带人来抓捕。”
“你竟然敢——”
张椿忽然想起祖父因为范宁之事被贵妃警告一事。
范宁显然是想诬陷自己冒充,这让张椿顿时警惕起来,有范宁在场,他还真不敢再闹事,以免被人抓住把柄,最后又连累到祖父。
张椿哼了一声,回头对一群伙伴道:“什么猪楼狗楼,在这次吃饭坏心情,我们去清风楼!”
他一挥手,带着一群同伙浩浩荡荡下楼走了。
他们刚走,酒楼内便响起一阵鼓掌声,有人大声喝彩,“干得好!”
范宁向众人抱拳示意,便回到自己座位上。
酒楼内顿时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