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科举准备得如何了?”
一边走,庞恭孙一边笑问道,他今年也要参加童子省试,自然很关心范宁的情况。
范宁也笑道:“永远都觉得自己准备不足,差得太远,越临近科举越害怕,差点就要忍不住逃回去了。”
庞恭孙呵呵一笑,“若范贤弟逃回去,岂不是成了科举的一大笑谈?”
“为了不流传千古,所以再怎么害怕也只能硬着头皮参加考试,一考完,立刻逃回家乡!”
“贤弟说话很有趣啊!”
很快庞恭孙便带着范宁来到祖父的外书房前,他走到门前禀报,“启禀祖父,范少郎来了!”
“请他进来!”房间里传来庞籍愉快的声音。
范宁走进了书房,只觉房间里温暖如春,炭盆燃烧正旺,庞籍穿了一身白衣的禅衣,头戴小帽,斜靠在一张禅床上看书,神情十分悠闲。
范宁连忙上前躬身行礼,“学生范宁,参见庞太师!”
庞籍微微一笑,对长孙道:“给范少郎搬一只绣墩来!”
庞恭孙从里屋搬来一只绣墩,放在范宁身边,他随即站在祖父身后,垂手而立,一言不发。
庞籍一摆手,“请坐!”
“谢太师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