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只是因为她父亲事先没告诉她,有点伤了她的自尊,她是在生父亲的气,和柳家没有关系。”
这样解释,柳家父子心中都舒服了很多,柳云笑道:“想不到朱佩性子很烈啊!”
“她是被我大哥宠坏了,随心所欲习惯了,在别人家做客也是想走就走,哎!阿然,以后你要多多包容她。”
柳然连忙表态,“世叔祖放心,我一定会百折不挠,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朱元骏赞许地点点头,“这样就对了,接下来你全心备考,争取考上科举,让她对你刮目相看。”
柳然默默点头,他想起了在吴江时,朱安对自己说的话,考上科举才有希望,考不上科举,一切都是枉然。
朱孝云今天的心情也很糟糕,女儿固然有点不懂事,但二叔也未免太强势,和一个十岁的小娘子较真,有这个必要吗?
马车内,王氏在一旁颇有微词,“你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二叔却一点面子不给留,在大街上怒斥你,这未免有点过份了。”
朱孝云哼了一声,却破天荒地没有反驳妻子,显示他内心同样不满。
王氏看了丈夫一眼,又道:“我不觉得柳然有什么绝顶天资,若论才学,他也只是童子试第二名,只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