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个榜单有失公允,凭什么他们三人高高排在塔尖,就因为他们参加太学入学考试表现优异?这个未免也太独断,你苏亮没有去考过,段瑜也没有考过,我范宁也没有去考过,怎么知道我们就不行?”
“可那是太学考试啊!”苏亮叹息一声道。
“太学考试就很牛气?有本事太学生去考科举试试看?再说,不过是太学的入学考试,都是一群科举落榜士子在寻找出路罢了,我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惊叹!”
范宁停一下又继续道:“还有就是所谓的排名,我觉得既然要排名,首先要有一个排名的基础,比如大家坐在一起考试,按名次来排,这才让人心服口服,就因为长洲县从前的成绩好,就把他们排在前面?这是什么混帐理由,难道我们三人天生就比别人差一等?”
范宁的一番话让苏亮和段瑜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不得不说,范宁的话也有几分道理,排名榜确实没有基础,是有那么一点不合理。
不过范宁的一番话也并没有完全改变两人的态度,他们心中对两个月后的童子试还是落下了一丝阴影。
“你们听我说!”
范宁对二人语重心长道:“关于解试的对策题,我依旧认为和劝农有关,你们最好抽时间深入乡间调查,再